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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夏如月的話，秦牧這才抬起頭，看着滿臉憔悴的夏如月，秦牧又是一陣心疼。
“我......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我不敢奢望你的原諒，但是......真的對不起！”
秦牧額頭不斷的冒汗，手足無措，屁股下也是如坐鍼氈。他真的沒想好該怎麼解釋。
難道說自己是黃泉的統帥，因爲中毒所以才侵犯了你，希望你原諒這五年我沒有在你身邊嗎？
“夏果是你的女兒。”
“我知道。”
“你怎麼知道的？”
“她和我很像。”
“是啊，和你真的很像。”
夏如月說到這，滿臉的疲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