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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渝的宅子和她的一般大小,卻不知是否因爲家裏行商,見多識廣,屋裏的擺設愣是比她的高了一個檔次。
韓昭悶悶道:“你我明明比鄰而居,小弟的陋室怎麼看都和這坊裏格格不入。”
宋渝忍不住笑了出聲:“子曜的心思都放在爲民申冤上了,愚兄是閒散度日,纔有這般心思。”
兩人在矮几兩邊坐了下來。宋渝也不吝惜,直接加了一隻碗、一雙筷,還替她夾起了餸來。
兩人寒門出身,也沒有什麼“食不言、寢不語”的規矩,一邊喫着飯,一邊便聊起了近事來。
皇帝登基不過三年,正是年少氣盛時,想讓集賢院修一本流芳百世的越史出來。這讓宋渝本來自請調任的閒散職位也變得沒那麼閒散,雖然在朝上沒有說話的地方,可要乾的活還是有的。
這倒是比上一世在戶部兢兢業業、卻因士庶之爭被處處排斥的境況好多了。
說着說着,韓昭有意無意的問起宋渝的老家徐州。
“記得與善言兄初遇之時,兄便說過,'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這可是徐州的現狀?”
宋渝嘆氣。 “何止徐州,放眼大越,怕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