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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之行只有短短兩日,回到洛陽時京中卻已變了天。
韓昭前腳還沒踏進大理寺,後腳已被人拉進了一道旁的馬車裏。
看清了車上正襟危坐的人之後,她燦然一笑,也不說話,就這樣好整以暇的在那人對面坐着。
那人乾咳一聲,乾巴巴的道:“庭榕冒昧請韓寺丞到御史臺走一趟,實在情急所致,還請恕過。”
韓昭面上依舊笑着,話音裏卻沒有什麼笑意:“蕭侍御這是情急所致,還是惟恐天下人不知韓某勾結御史臺扳倒自己的長官?”
“韓寺丞是當初揭發魏康舞弊之人,又是負責查抄魏府之人,庭榕不過是把韓寺丞請到御史臺盤問罷了,何來勾結一說?”蕭庭榕聳肩:“何況,韓寺丞要跟在下押一樣的寶,這寶自不是押在官官相護的各大世家身上的。”
韓昭無語。蕭庭榕如那一世的他一般都是一尊石像,兩人相顧無言,馬車駛到御史臺後便相繼下車。
蕭庭榕把她領到自己的廨房,做了個“請”的動作讓她在案前坐下。
見案上已放了紙筆,韓昭不由失笑:“蕭侍御是要我親手寫下供詞麼?”
蕭庭榕搖頭:“不是供詞,而是奏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