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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其關係,倒是房俊和程處弼更親近一些,或許是同病相憐的關係吧,這兩人都是憨厚木吶,都是傻乎乎的……
說話間,馬車輕輕一頓,停了下來。
三人在御者調開車簾之後一次下車,發現正是到了一處名爲“醉仙樓”的青樓門前,早有門口待客的夥計迎上前來,殷勤伺候着貴客下車。
宰相公子、國公家少爺,三人地位相仿、年紀相若,平素很是能玩到一起去。
然而進入大廳之後的待遇,卻絕對是天壤之別。
按說杜荷雖說也是宰相之後,但杜如晦貞觀四年的時候就去世,李二陛下的恩榮雖說從未斷絕,更將長孫皇后所出嫡女城陽公主指婚與杜荷,但是聲勢畢竟差了一層,比不得父親俱都身居高位的房俊和程處弼。
可事實恰恰相反。
一進大堂,杜荷那叫一個衆星捧月,仰首挺胸宛如一隻旗開得勝的“戰鬥雞”,腳下邁着八字步,得意洋洋。杜荷如此受到姐兒的青睞,絕不僅僅跟他宰相公子身份有關。看看這幫花枝招展的姐兒一個個眉眼帶笑的模樣,那是一種從心底裏的喜歡。
房俊和程處弼卻像是兩個跟班,幾乎無人理睬……
中國歷史上有一種畸形審美情趣:男女着裝佩飾以“陰陽顛倒”爲美,女子常着男人裝,而男子則“爲婦人之飾”,尤其是上層社會的一些名流,過分注重其儀容的修飾與化妝,用面脂、脣膏等女用化妝品粉頭飾面,一度成爲一種時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