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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自己的家庭，別人就沒有？”
“國家教你的知識都學到狗肚子裏去了嗎！你這畜生爲什麼要出生禍害他人！”
祁川厲聲質問面前的惡鬼，要不是因爲他是鬼魂，早就被他手中的柺杖抽下去了！
“我有什麼錯？那種地方我要是不販毒怎麼生存下去？淪落爲那種身體殘缺的奴隸嗎？我還有妻子和孩子，你說我該怎麼辦？”廖昌歇斯底里地吼道。
祁川眼裏閃過一絲譏諷，冷笑一聲。
“當初你要是隻是因爲挪用公款坐個牢，說不定判個十年八年就出來了。不僅家人還活着，也不會沾上毒販的身份。
可惜你沒有這麼做，害死你家人的至始至終都是你自己啊！所以你在狡辯什麼？”
“你胡說！你胡說！！”
廖昌想要證明自己的做法是正確的，他開始拼命敲打自己的腦袋，努力思考如何反駁祁川的話。
“祁老先生，廖昌那時早已拿到黑緬的國籍。”阮蘇開口道，“我想知道，一個異國鬼魂按理來說是不可能回到華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