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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鋁飯盒裝了二兩醪糟,又指着那臺面上的梅子酒、黃酒、白酒、醬油、醋等罈子說,“北京的副食店還賣醬,就擺在這個位置,有黃豆醬還有二八醬,拌麪喫可好喫了。”說着嚥了咽口水,怕青豆不知道,補充了一句,“北京的炸醬麪非常非常有名!”
沒有任何形容詞,就兩個單調重複的程度副詞,把青豆給說餓了。
大概是肚子裏的蔥油麪聽見了她蠢動的慾望,在鬧罷工。
好在,顧弈是個好人,他一言不發將醪糟對半分,與青豆一起喫。
換作虎子,這時候應該已經在談條件了:“我今天給你喫這個了,你記得啊。”言外之意是,你下次得拿個什麼還我。哼,小氣鬼,喝涼水,娶個老婆四條腿,生個兒子沒大腿。
青豆沒喫過醪糟,用筷子蘸了蘸,甫一送入口中,驚爲天人。津液催發得她迅速大咽一口口水。
“好喫,好喫,好好喫啊。”
“嗯,我也第一次直接喫,一般我媽都下圓子喫的。”顧弈又細呷一口,總結道,“這樣喫比下圓子好喫。”
小孩子對甜總是充滿了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