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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嶂軒到底改成了寄春君三個字。新的牌匾如同上輩子一般,依舊是從折琰嫁妝裏面取出來的。
刕鶴春揮毫灑墨,在上面認認真真寫字,寄予期望,川哥兒惶恐不安,都要哭出來了。
折綰過去的時候,他正縮在一邊不知所措,武先生無奈的站在一邊安慰,卻也沒有什麼用。這個孩子天生膽小,他教導了兩年纔好一些,但刕鶴春卻是個沒有什麼耐心的人,總是能將孩子打回原形。
這回就是。好生生的,也沒讓他來教,他自己要教,教又教不好,一股勁的狂怒。
武先生只能仰頭看青天。他嘆息道:“大人何必要糟蹋一塊上好的木頭,說不得下回還要改。”
刕鶴春還是要臉的,不好意思得很:“不改了,不改了。”
川哥兒一直垂着頭。等見了,母親進院子,他倒是有了些精神,連忙跑過來問好。
明明沒幾步路卻氣喘吁吁的。
“母親——父親,父親換了牌匾。”
有些指控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