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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小蛇坐起身子，“安木前辈说只有道侣之间才能亲。”
殷绝赞同点头，“对的。”
随后小蛇道：“绝绝说只有两个相爱的人才能结为道侣，但我和绝绝不是，而且我和绝绝不是道侣，所以不能亲。”
小家伙思路很清晰，殷绝赞赏对小蛇再次点头，“对。”
只见小蛇往前凑了凑，仰着头，眼巴巴望着殷绝，“那不亲，只蹭好不好？”
“嗯？”
衣角传来轻轻的力度，殷绝顺从着小蛇俯下身，小蛇片刻不眨眼盯着近在咫尺的人，在察觉到心跳变动那一刹那，他垂下眼睑，恰时避开殷绝视线，侧脸碰上了殷绝侧脸。
蹭了蹭。
和以前一样，只是蹭了蹭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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