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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話？”洛寧不由問道。
陳揚說道：“觀人觀氣，人可以用神情，語態來騙人。但一個人身上流露出的氣質卻騙不了人。我第一次見梵無虞和左天宗的時候，就覺得這兩人可怕，不可琢磨，不敢過多交流。那是一種陰鷙的感覺。而天都師尊就不同，他給人一種可以親近，如沐春風的感覺。還有凌前輩，我第一次見凌前輩，就覺得凌前輩格外親近，信任。”
洛寧看了陳揚一眼，道：“那我呢？我是不是也很難接近，而且不可琢磨？”
陳揚微微一笑，說道：“不是。師姐你雖然冷漠，但卻是可以信任的。我不擔心你會在背後捅我刀子。”
洛寧面色淡淡，不置可否。
陳揚沉吟着說道：“梵無虞與左天宗貴爲神域的師尊，乃是一代宗師。這次居然鋌而走險，爲了我的一塊原石，而做出如此之事。神域盛名在外，但眼下看這幾位師尊的格局，實在難以讓人佩服。”
洛寧說道：“其實這也不奇怪。所謂寶物動人心，你現在還不太明白原石的力量。”她頓了頓，說道：“當然，原石的力量固然令人心動，更最歸根結底的原因就是你太弱小了。一個乞丐擁有千萬財產，難免讓人覬覦。如果是凌前輩擁有着原石，只怕誰也不敢動這個心思。”
陳揚必須承認洛寧說的有道理。
他說道：“也許，梵無虞和左天宗是覺得這原石是唾手可得的，根本不需要花費什麼心思。而且，得了原石，再殺了我。神不知，鬼不覺。”
洛寧說道：“沒錯。他們最大的失誤……也不應該說是失誤，是他們想不到凌前輩會出來。還會護着你。這也是所有人都沒想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