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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揚錯愕一瞬，他沒多說什麼，轉身便率先出了咖啡廳。
秦墨瑤連忙跟在了後面。
不多時，兩人就出了君王俱樂部。
上車之後，秦墨瑤開車。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總不能怪陳揚簽了文件。
車子快速飈了出去，兩人同時沉默着，各自都是心思複雜。
不知道開了多久，在空曠的公路上，秦墨瑤猛然踩剎車停車。
兩人由於慣性，人都是猛地朝前一撞。
秦墨瑤看向陳揚，她眼眶紅紅，含淚質問道：“是不是在你心裏，永遠都是別人的命比你自己的重要？”
陳揚不由苦澀一笑，他看向前面的路燈，眼神顯得有些悠遠。好半晌後，他才說道：“墨瑤，其實我挺怕死的。我也不想做個偉大的人，我從來都不覺得我是個偉大的人，甚至我想和偉大兩個字離的遠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