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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上的契約都是浮雲，刻在腦子裏的就可靠多了。
“不可能，怎麼可能會有這種手段！”艾里亞臉龐抽搐。
“那就試試？”伊萊看着艾里亞，問道。
艾里亞瞪大了眼睛。
下一瞬間。
彷彿大腦被撕裂，靈魂一邊被火焰灼燒，一邊被無數跟針扎一樣，艾里亞發出一聲痛苦的嚎叫，這是他從來沒有體驗過的痛苦。
比起物理的痛苦，靈魂的痛苦還要可怕十倍，百倍。
折磨只持續了五秒，但艾里亞卻彷彿感覺過了幾百年。
“還要試試嗎？”伊萊再次問道，但在艾里亞的眼裏，這彷彿是惡魔的低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