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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疼。
她抬起左手，捂住右胸口，心好疼。
她緊緊咬着嘴脣，臉色發白，渾身微微發顫，終於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掉下來。
一隻沾染了鮮血的手顫抖着抬起，輕輕落在她的臉頰上，擦去臉上的淚水。
是冷楓。
冷雲看着面前臉色漸漸蒼白的哥哥，抬起手握住他的手，一遍又一遍地顫聲哭道：“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
可冷楓的眼神裏沒有半點責怪的意思。
他艱難地擠出一絲溫柔地笑，疼愛道：“你啊，還是跟小時候一樣，愛哭鼻子。”
流淌不止的鮮血，徹底染紅了他的上半身。
漸漸地，他的手腳越來越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