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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
這讓冷楓對其生出一絲別樣的認同感。
方文元一聽這話，哭喪着臉說：“李白斂，你害得我好苦啊，你害死了賈家！”
此刻，他恨死了李白斂，如果不是李白斂把照片藏起來，這個瘋子也不會發瘋，賈家也不會被滅，隕山也不會死，自己的胳膊也不會斷。
當然，如果不是李白斂把照片藏起來，就會有這堆破事，更不會有現在的局面。
這邏輯，乍一看，是沒什麼問題，但他忘了一個關鍵。
如果當初讓冷楓看到照片被撕碎，或者被燒，就不單單只是滅一個賈家，方家與李家也會在那一天被滅。
冷楓當初之所以只滅了賈家，就是因爲沒有見到照片的影子。
李白斂很是平靜地說：“我最開始就已經跟你們說過，冤有頭，債有主，不要去禍害其他人。
如今的一切，是你們咎由自取，與我何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