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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血粉是個好東西,可惜現在全都用在我身上了。
老白比較賤,死皮賴臉從我傷口上摳了點,然後蹲在那跟擦屁股似得往傷口上抹,一邊抹一邊齜牙咧嘴,血水淅淅瀝瀝就流出來了,跟來了大姨媽似得,我都替他埋汰的慌,他自己倒是一點不害臊,還大放厥詞,說你們家大米淘完不得篩篩水啊,他這受了傷當然也得放血了。
合着我就不該救他,如今剛剛緩過氣,那張臭嘴又開始叭叭個不停了,扯半天犢子,總算說到了正事兒上。
河西布化開後,我們幾人隨着水流全都進入了這層墓穴,唯獨老白在上面與那些水蠍子糾纏,費了好大勁才總算擺脫這些東西,眼看水潭裏的水已經灌下去一大半了,他乾脆等水潭析幹了才放繩子下來。
那時候,這層墓葬整個都成了一片澤國,平均水深都快淹到腿彎了,好在路徑只有一條,他也不用擔心和我們走岔了,直接順着墓葬內的甬道就來了,很快就到了張歆雅說的那個分叉口。
然而,其中有一條路已經完全被水淹了,估計就是我走的那條路,石門一堵,外面的水進不來,可不就把那條路淹了麼。
老白的選擇只有另外一條路,他就是走了那條路進來的。
“我老舅他們走的也是那條路啊!”
張歆雅急急打斷老白的話,詢問道:“你難道沒遇見我老舅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