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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短暫的會議就這麼結束了,然後他們三個就離開了。
到了中午的時候,老白開回了一輛七座車,說這以後就是我們哥幾個的座駕了,他的錢早讓張歆雅給沒收了,這陣子又全給我師父買了藥材,哪能買得起什麼車?
我仔細一問,才知道這孫子是去要賬了,而且是一筆陳年死賬,他早就要不回來了,那一家子老賴比較兇悍,他只能捏着鼻子認。
不過這回有鷂子哥,老白自然揚眉吐氣了,據說鷂子哥一拳頭過去,那老賴的門牙都直接崩飛了,對方那身高一米九,體重二百八的彪悍媳婦,被鷂子哥隨手拎着就給扔了,這二人說是去要賬,其實和去搶劫沒啥區別,唯一的不同是老白手裏拿捏着一張欠條而已,那一家子被鷂子哥爆錘的體無完膚,可把老白給牛逼壞了,鷂子哥說,這孫子臨走前還蹲在人家鍋頭上在鍋里拉了一泡屎。
老白頷首,害羞說哪有一泡,不在狀態,用力到差點血管爆裂,才擠出一揪揪而已……
不久後,張歆雅也回來了,拎的都是大包小包的東西,還帶來了一個年輕的女孩,據說是她的同學,現在是個特護,靠得住,我這才放心下來,與那女孩寒暄幾句,去看了我師父一眼,在三清祖師爺像前上了三炷香,然後我們一行人便上車出發了!
我坐在副駕駛上,手裏捧着羅盤,一路全靠這分魂紙人在引路。
說來也奇怪,這分魂紙人完全是循着汾河流向再走,每每當我們偏離河流的時候,羅盤的指針立即就亂了起來,走的路也不是正經八百的好路,車速也一直很慢。
不知不覺間,半日的時光就這麼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