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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就聽他整晚的在說夢話,嘴裏一直嘀咕着那個當初收留他的石姓船老大,說什麼他老白也是個好面兒的人,尤其是在兄弟面前,老爺子可千萬要給點臉……
我聽得一愣一愣的,還未乾仗,士氣沒來由的泄了,看老白這架勢……好像他說話也沒那麼好使啊,虧着我和鷂子哥還眼巴巴指望他來着。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海幫屬實是神祕,上回在不死民的地下之城裏,老白和我說過那個石老頭,他和對方朝夕相處了三年,到頭來都不知道對方是不是海幫的人,純屬是他的猜測罷了,處了三年,對方最後就給了他一句天下之大,皆可去得,我們大老遠的跑一趟去見這石老頭,實在是有點碰運氣的成分。
即便是我師父這等人,提起海幫也是搖頭,說只是聽過對方的名頭,卻沒有真正見過,也沒聽說誰真的能請動海幫出手辦事。
一夜的工夫,就這麼胡思亂想着過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起來便收拾行囊,本來我們這些人的東西都是齊備的,無奈又添了李老頭和無雙這麼倆人,而且這兩位兜比臉都乾淨,大清早的往院子一坐仰着肚皮曬太陽,意思都擺明了,爺們沒錢,你們看着辦。
沒轍,張歆雅咬牙切齒的下山一趟,又幫這兩人採購了一套物件,李老頭很不要臉,明明窮的響叮噹,自己也就抽個旱菸的大煙磚,卻腆着臉皮衝張歆雅說,既然是出去辦事,那這菸草就不能少了,他老人家從來就沒抽過差的,再不濟也得一手工鬥,外加兩盒登喜路的睡帽,託人辦事都得這規格,回來的時候記得帶上,老白一口濃痰哈在他臉上,老東西這才作罷。
來回一折騰,我們將近傍晚的時候才動身出發,一路一會高鐵一會又是汽車,等真正趕到泉州港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
大概正是午飯時候,整個碼頭上顯得有些安靜,隨處可見蹲在路邊扒着盒飯的裝卸工和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