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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子戰死，他晚年有悔，回頭望去，身後空無一人，一生征戰，孑然一身，信仰、信念等轟然崩塌，他後悔了，後悔用至親的血去澆灌人族的盛世之花，所以走入黑暗，兵解自身，消解因果，要爲子嗣留下一線生機。
無論是公子禦寇的描述，還是我所見聖武時的種種，無一例外，全都在指向這個真相。
如果真相是這樣，一切都的不尋常都能說得通了！
“老祖啊，你當年到底幹了什麼？”
我仰頭長嘆，語氣艱澀：“我以爲你絕天地通，放逐神話，將古今一刀兩斷，已經是世間一等一的氣魄，是開天闢地以來最大膽、最有氣魄的行爲。
現在看來……我特麼的格局低了呀！！
您老人家到底還幹了什麼？以至於衛氏一族都成了個禁忌，是生來有罪，生而當誅的天誅之族？”
就連我現在的心境，在這一刻都直接爆粗口，兩個世界衛氏一族不同遭遇的不平衡都被沖淡了太多太多，想到那位氣吞山河的老祖就腦瓜子嗡嗡的。
也就是這一刻，我意識到，無論我走到什麼程度、什麼地步，都永遠不可能超過這位祖先了，太特麼生性了，太能捅婁子了，在他面前，我永遠是個孫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