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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茂顿时觉得索然无味，挥挥手：“你先回去吧，等有了效果再付账吧。”
只要能逃过一时，柳云卉也觉得如逢大赦，赶紧点点头，转身回到自己办公桌前。
“不过，周末还是要跟我一起去一趟春兴市，这可是说好的。”李茂敲了敲桌面，提醒道。
“知道，知道的，我已经跟我妈妈说好了，这个周末不回去。”柳云卉赶紧回道。
这还差不多，李茂起身晃着膀子找程宇锋出去抽烟。
程宇锋工作态度这段时间改观了不少，为了避免再次倒数，他也开始学着柳云卉，频繁地找学生到他这里来过关。
对于一个来镀下金，转换个身份的二代，李茂没兴趣教导他，而是装作不经意地说道：“依我看，这个工作你也别干了，趁早找人调到哪个机关单位去。”
程宇锋抽着烟笑着说道：“好的，请李主任帮忙找人。”
李茂心想这个孙子还在装，也不拆穿他：“我能找到人的话，自己都走了！”
人家不想说出秘密，自己也没有必要追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