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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說罷,喚來自己身邊的嬤嬤,低頭耳語幾句,嬤嬤瞭然,很快便下去着手安排。
林氏這才心安了些。
她並不認爲自己是個多麼惡毒的繼母,她從未苛待過趙盈盈的衣食住行,亦不曾打罵過她任何。她只是有自己的一點私心,希望她的孩子能更得父親疼愛,希望她的孩子能比別人的孩子過得更好,僅此而已。
爲人父母者,爲孩子打算,自是理所應當。要怪只能怪趙盈盈沒福氣,是個沒孃的孩子。可她沒娘,也不是自己害的。
總之,林氏在算計趙盈盈這件事上,從不認爲自己有錯處。相反,她覺得自己已經仁至義盡了,她又未曾坑害過趙盈盈什麼。
林氏喝了口茶,看向練習着竹簫的女兒。她不懂音律,聽不懂女兒吹的這些曲子有什麼用,只是有些忐忑:“妍兒,這蕭恆回來不過幾日,又要陪他父母,又要陪盈丫頭,當真還會抽出時間來陪你麼?”
趙婉妍停下吹奏,抬眸笑道:“他當然會見我。”
無人知曉,其實蕭恆與她一直有書信往來。
在信裏,蕭恆會與她談天說地,暢聊詩詞歌賦,當然也會分享一些近來的生活瑣事,諸如趙婉妍與他說自己的竹簫壞了。
這些事聽起來好像沒什麼,好像不足以證明蕭恆對她有什麼,可倘若蕭恆真的什麼意思也沒有,又怎會揹着趙盈盈與自己通信?又怎會記着她的需要,對她這般體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