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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見狀,也上前來,嘴上故作安慰:“興許是盈丫頭知道自己做得不對,沒事兒的,盈丫頭,知錯能改就好。”
她三言兩語,已然要把罪名給趙盈盈坐實。
趙盈盈扯過袖子,掩面哭泣,趁機又將那紙團打開,往下看了幾行。
她放下衣袖,淚眼婆娑地看向林氏,道:“母親方纔問我爲何要偷偷摸摸的,我知曉若是同爹爹說,爹爹定然會同意我爲阿孃祈福的。就像我想念阿孃一樣,我知道爹爹心裏也念着阿孃。我之所以沒告訴爹爹,自己偷偷做,其實的確不止是爲了阿孃祈福……”
她說罷,眼淚再次往下落,她用帕子擦了,又看向趙茂山道:“這辦法是我從書上看來的,書上說,不止能爲了亡者祈福,還能……將亡者的鬼魂招回來。我想見見阿孃,與阿孃說說話……可是阿孃縱然回來,也終究是鬼魂,我不怕,可難免旁人不會害怕。我不想讓阿孃瞧見旁人害怕她的模樣,所以才自己偷偷摸摸的。”
她說完這一段,哭得愈發厲害。
趙茂山對髮妻梁氏的情分毫無疑問,聽趙盈盈梨花帶雨地訴說她對梁氏的想念,當下心腸就軟了,顧不上查證她話裏的方方面面。
“原來如此,爹還以爲你這孩子想歪了心思,使些什麼不乾淨的手段。”趙茂山之所以反應這樣大,是前幾年湖州城便鬧過這樣一樁事,某家後宅不寧,婦人偏信所謂巫蠱之術,後來鬧得自己瘋了,一夜之間殺了十幾口人。那案子引起了不小的轟動,連江南道玄鷹使都來了。
趙盈盈笑道:“我是爹爹的女兒,怎會做出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