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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底是純善之人,想到的法子還是報官。可偏偏,是官不爲官,而爲賊。
“後來抓住了,我讓他們罪有應得。”霍憑景輕聲道,擁着懷中的人,下巴輕輕靠在她頭頂。
他的語氣聽起來很平靜,似乎並沒有任何悲傷的情緒。但提起至親的慘案,又怎麼會有人一點都不傷心呢?
趙盈盈伸手繞過他的腰,緊緊環住,在他懷裏蹭了蹭:“那就好,相公不要難過。”
“我不難過。”霍憑景說。
他在那些年的顛沛流離裏,早已經戒掉了許多外露的情緒,何況事情過去多年,他也早已經大仇得報,何必再難過?
若說有些細微的情緒,那也是感慨。
故事講完,馬車也已經出了城,市井的熱鬧喧囂都消失在耳邊,只有馬車趕路時發出的聲響。與時不時傳來幾聲鳥啼,襯得周遭愈發荒涼。
趙盈盈挑開簾櫳,只看見路邊的樹葉,將刺眼的陽光都遮住。再往前走,就是一座荒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