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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盈盈聽得這話,心中酸澀更甚,一時愈發哽咽,眼淚好似決堤的一股腦湧出來。她胸口劇烈地起伏着,因爲哭得太劇烈,有些喘不上氣來。
霍憑景嘆了聲,伸手將人擁入懷中,下巴輕蹭着她的髮梢,嗓音具有一種安定人心的力量:“沒事的,盈盈,沒事。”
趙盈盈只是哭着,用眼淚打溼霍憑景的衣裳。
從這日之後,霍憑景除了外出上朝的功夫幾乎寸步不離地守在趙盈盈身邊,跟她一起喫、一起睡。
趙盈盈起初還想過勸他不要留下來和自己同牀共枕,畢竟他如今還沒被染上,“若是你夜裏不留下來,說不準就不會被染上……”
儘管趙盈盈知道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以天花的傳染性之烈,又怎會因爲他留下來與她睡或者不與她睡而有區別?
霍憑景自然不肯走,只將懷裏的人抱得更緊了些,輕聲道:“我想留下來陪着盈盈。”
她是這樣單純天真的性子,看起來大大咧咧,實際上膽子卻很小,得了天花這件事足夠在她的世界裏掀起軒然大波,她不知道會多害怕。他跟在她身邊陪着,雖然不能替她受着挨着,卻也能給她一些依賴,好歹能讓她不再那麼不安。
離了她,他又如何能安心?
只有時時刻刻守在她身邊,時時刻刻看見她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不論是她情況好或者壞,都是安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