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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高原則拿着錄取通知書,陪父親坐在院子的槐樹下;他激動地抓着傻父的胳膊說:“爸,我考上了!從今以後,我看誰還敢說您是傻子?!等着我,等我掙了錢,我就去帶您治病。等您康復的那天,您就知道兒子已經出息了,給您爭臉了!”
王獻忠在城裏買這、買那,一直磨蹭到第二天下午,纔開着同事的小車回來。
他進門就喊大江出來搬東西,三大袋子瓜子、兩大袋子糖果,還有一箱紅雙喜的香菸。他把一個小盒子裝起來,放到了裏屋的衣櫃裏。
辦完這些,他又忙着跟清美商議,說是要辦酒席。
“這又不是婚喪嫁娶的,辦酒席合適嗎?”清美給丈夫切着西瓜,也是一臉興奮地問。
“咋不合適?咱村好不容易熬出個大學生,還考了工大,這不比婚喪嫁娶還重要?要我說不僅得辦,而且得大辦,咱村老少爺們有一個算一個,都得請着喫一頓。”王獻忠不容置疑道。
清美想了想說:“花錢咱倒不怕,就是這事兒,應該跟俊蘭商議一下吧?”
獻忠擺手道:“這事兒要跟俊蘭商量,估計就黃了。她家日子過得緊,肯定不願操辦這些。可高原那孩子又懂事,別回頭唸了大學,日子再過得緊巴巴。我常年在外,心裏可十分清楚,一分錢難倒英雄好漢,到了外地,要是沒有足夠的費用傍身,你哭都找不着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