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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凡已經想通了很多東西：“然後再出其不意殺死我和南宮素。”
“殺你，我能理解，有人僱他們殺你。”
唐若雪俏臉帶着一絲不解：“但南宮素……那可是他們的人啊，他們殺她幹什麼？”
“殺手的規矩，失手，必死。”
葉凡腦海迴盪着南宮素最後絕望地笑聲：
“南宮素不僅失手了，還做了我們俘虜，對烏衣巷來說已沒價值。”
“不，應該再加一個，那就是她成了危險因素。”
“誰也無法擔保，她有沒有向我們泄露什麼，誰更無法保證，重新迴歸組織的她沒有被我們策反。”
“所以烏衣巷是寧殺勿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