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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渝幾不可聞地吸了一口氣。
林淨寧輕聲道:“致遠當時腹背受敵,我無暇顧及太多事情,爺爺的吩咐我不能不當回事,但陳清然真的只是逢場作戲,以前是,現在也是。這段時間渾渾噩噩,有些時候確實不太冷靜,如果你生氣的話,我給你賠罪好不好?”
這些話哪裏像是林淨寧的作風。
但那天護城河的風把他吹醒了,似乎這半年就沒快意活過,每天的爾虞我詐已經讓他筋疲力盡,到了晚上,再多的飯局和燈紅酒綠,不過是睜着眼麻痹自己。只要閉上眼睛,總是會想起她一臉笑意。
所以後來當江橋問他:“老闆,回酒店嗎?”
他自己都不可置信地說了一句:“這幾天如果有人問起,就說我去溫哥華找陳見民彙報工作,前面掉頭,去機場。”
這半年裏,他總是風塵僕僕的樣子。
一個人在遭遇了重大的變故之後,依然可以沉得住氣,像往常一樣生活,或許偶爾會有些情緒低迷的時刻,卻總會回到正常軌道,接着又開始運籌帷幄步步爲營,但這些事情做起來有多不容易沒人知道,或許生活只是想教會我們如何去面對失敗。
在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溫渝看着林淨寧,夜晚的路燈下,他的目光平和有力,像以前他來找她的時候一樣,總是淡淡笑着,坦然自若,她沉默良久,眼角泛紅,慢慢開口道:“你要我說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