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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分一个替罪羊也好。”叶三省说，“你最好先站起来。”
“处分我，你也不好过。”张先进认真地说。
“果然还是威胁。”
“我只是说实话。除非你能够把所有的人都送进去。”
叶三省叹了口气，突然问：“像昨晚那样的事，我在关押室也好，办公室也好，如果是冬天，也那样呆一晚？”
“是的。”
“不怕冷死？”
“不可能冷死。”
“意思冻出病也是活该？”
“会送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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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分我，你也不好过。”张先进认真地说。
“果然还是威胁。”
“我只是说实话。除非你能够把所有的人都送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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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不怕冷死？”
“不可能冷死。”
“意思冻出病也是活该？”
“会送医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