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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劉春霖和辜鴻銘兩人的意見,分別是學習日本和德國,普及教育,但是劉春霖利用祠堂和寺廟建設小學的文章比辜鴻銘在全國建立義務小學的文章更有可行性。
利用祠堂和寺廟建設小學,自然是以民間出資爲主,如果是國家出資建立惠及全民的義務小學,新宋政府暫時拿不出這麼多錢。
普魯士最早能實行全民教育,是因爲普魯士只是個小國啊,西普魯士當年人口也就幾百萬。現在北直隸不算京城的人口就有上千萬之多,山河四省人口加起來就破億了,是德國最強大的時候都不能比的。
相對而言,日本也是人多地少財政匱乏,和國內人口稠密的地區更相似一些。
因爲這一次新宋朝廷實在缺人,新宋第一次恩科一甲前三名被趙三多特旨不用在翰林院學習,而是在內閣行走,參贊國事。下一步加個某殿大學士的名頭,那就是閣老了。
一般就算狀元,要入內閣行走,起碼也要熬十年資歷。
至於新宋恩科殿試第三名探花,是原本1903年的狀元山東濰坊人王壽彭,其人也是一位教育家,他在殿試上提出的意見是西學爲用、中學爲心。
王壽彭在殿試的文章中認爲,西方那些現代科學,我國人還是要學的,不然造不出洋槍洋炮和鐵甲艦,沒這些那就無法和東西洋的列強相爭,但是個人道德上的學習,還是要以本國的仁、義、禮、智、信、恕、忠、孝、悌等傳統文化爲主。洋教不讓祭祖,那更是萬萬信不得的。
可以說,王壽彭的思想,已經很接近現代人了。由此可見古代能中狀元的,都不是什麼簡單人物。
到了春闈和殿試結束,李記建築公司已經不計成本的把四車道的水泥公路從高碑店水泥廠爲起始點修到了京城、天津、保定,一路上還串聯了附近二十幾個縣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