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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正平一副輕飄飄的樣子,可是句句話都在往鄒樹生的心窩裏戳。
鄒樹生很納悶兒,這小子啥時候變得這麼會說話了?不但道理一條一條的,還句句都說到點子上。
就拿合隊並村這事兒來說吧,風聲早就放出來了,如今三個大隊的幾個主要幹部,哪個不在拉人頭找關係?爲啥,不就是村裏位置不夠,容不下這麼多人嗎!
鄒樹生當了這麼多年的支書,其中的道道很明白,說是選舉,其實還得看上面的意思。上面看什麼?不就是關係加成績。
論關係,鄒樹生比不上其他幾個人,就連本隊會計胡山川,背後的關係都比他硬得多。不過他現在手裏有修路和拉電線這兩個大成績,雖說爲了老葉的事兒鄉里把自己扒下來,可這並不是原則性錯誤。目前,自己還多少有點兒影響力,如果能趁着這點兒影響力還沒有消退之前辦點兒事,還真有可能翻個身。
想着反正支書位子已經被扒了,不如撒開手摺騰折騰,折騰好了就翻身,折騰不好也不算犯啥大錯,於是鄒樹生清了清嗓子,“好吧,我幫你找金山說說,不過我不敢打包票。牲口棚是集體財產,大概率要開個支委會討論一下,只有支委會通過了,陳金山纔敢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