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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安國活了幾十年,自然聽得出來。
本來朱安國還有一肚子話來懟肖正平,可是肖正平最後那句話根本沒給他留反駁的餘地。
猶猶豫豫半天,當着職工的面朱安國始終沒能說出話來。
最後朱安國實在沒辦法,便點了點頭,“好,你不就是要開職工大會嗎?你等着,我就讓你開這個職工大會!”
說罷,朱安國便氣沖沖地闖了出去。
朱安國離開,外邊看熱鬧的也跟着離開,霎時間辦公室就只剩肖正平和陳友福兩人。
陳友福拉着肖正平坐下來,說道:“肖經理,現在開職工大會不見得是件好事兒。你可能不知道,咱鹿場是縣裏第一批集體單位,當年光是各級政府的獎牌兒就能把這個辦公室掛滿。咱場裏的鹿茸酒,從來都是特供,外邊兒根本買不着。場裏的職工那個牛啊,連人家林場在咱鹿場跟前兒都低一頭。你說這麼牛的職工能願意讓你一農村人承包嗎?”
“友福叔,我知道鹿場職工牛,可老這麼拖着也不是個事兒啊,咱不說鹿場能咋的,要是鹿場真垮了,那些職工靠什麼活?”
陳友福一揮手,“你聽我說完吶,我不是說不能開,我是說現在不能開。你得先說服幾個骨幹,他們同意了,至少能帶動一半人同意,那個時候再開職工大會,你纔不會太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