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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炎似乎還有話沒說完,拉了拉還在思緒中的肖正平。
“平子,你想啥呢?”陳炎問。
肖正平被突然打斷思緒,有些不耐煩,“沒想啥,啥事?”
“呃,也不知道是不是個事兒,我老覺着張狗子不大對勁。”
“怎麼了?”
陳炎擺出一副酸溜溜的表情,咬牙切齒地說道:“這小子,現在就像個暴發戶。那傢伙,脖子戴根金鍊子,比我家大黃的鏈子還粗,頭髮還燙了卷兒。上回我去縣裏找他,他還嫌吳向陽那兒的菜不好,說起話來那個傲啊,我都恨不得抽他兩個嘴巴子。”
肖正平笑了笑,“人家掙錢了唄,窮了半輩子,掙了點兒錢還不許人家炫耀炫耀?再說你喫哪門子的醋啊,你要想戴金鍊子你也去買啊,買根比他還粗的。”
“平子,你小瞧我!我陳炎再眼紅,也不會眼紅張狗子!你認真想想,就張狗子那德行,能掙多少錢?你忘了,上回咱們去煤機小區,他不讓我們進,這回我也問了,說不想住招待所,能不能去他那兒湊合一宿,他就推這推那。平子,你說張狗子該不會幹了啥不該乾的事吧?”
肖正平一聽,還真是這麼回事兒。要說張狗子能掙錢,肖正平相信,可是在這麼短時間掙那麼多錢,連金鍊子都掛上了,肖正平覺得不太可能。要知道張狗子嗜賭成性,在樟樹埡就比老葉差點兒,而且一貫以好喫懶做聞名,如果說他能攢下錢給自己買條金鍊子,那難度相當於讓狗不去喫屎,除非金鍊子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