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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正德一拍桌子,說咋就喫不上好飯了,這不是喫得挺好嗎!罷了又說他在這後山住了幾十年,已經習慣了,還讓肖正平別擔心他。
肖正平無奈地搖了搖頭,心說這老丈人的脾氣簡直跟大伯一模一樣,咋勸都沒用。
於是肖正平乾脆就不勸了,只是給老丈人說着鹿場裏的趣事。
一頓飯喫完已經是晚上九點多,肖正平拒絕了丈人讓他留宿的好意,一個人就着月色走路回家。
樟樹埡離大路有差不多五百米的落差,這樣的落差使得大路上的雪已經化了可是山頭上的雪卻像凝固了一般——經久不消。
晚上氣溫變低,將雪的表面一層凍成冰塊,腳一踏上去就嘩嘩作響。
肖正平的酒勁兒還沒過,踩在白皚皚的雪上有些感慨。
到今年除夕,他重生在這個世界已經三個年頭,得益於另一個肖正平的記憶,他對這個世界適應得很快,快得他自己都覺得驚奇。
這三年的經歷雖然說不上驚世駭俗,可也算驚險重重。
無論是二十一世紀還是這個年代,肖正平都不會想到有一天自己會改變一個家的命運,更別說成爲一家企業的領導。這是兩個記憶促成的結果,是兩個時代不同思想碰撞下的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