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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子,我也想這麼幹,可要是真幹了,那這日子還怎麼往下過啊!”
又是這樣,又是用自己的隱忍縱容別人的過錯,肖正平恨不得劈開馬文鳳的腦子,然後把自己的想法灌輸進去。
“姐,過不下去就別過了唄,離婚真有那麼可怕?一個人過日子真有那麼可怕?你才三十多,大不了再找一個唄。”
馬文鳳看似着急得不行,不知所措地辯解道:“沒那麼簡單!我這工作~~我父母~~唉~~”
肖正平把手搭在馬文鳳的手上,緊了緊,“姐,這種事兒主要還得看你自己,我能說的就這麼多,現在結果已經出來了,你要還願意過以前那種日子,那你就瞞着。”
說完,肖正平就鬆開馬文鳳的手,打算上車離開。
其實肖正平不是沒有話說,而是他害怕再說下去自己會開罵——無論前世還是今生,他始終無法理解這種沒有底線的隱忍究竟有什麼意義。在他看來,一個女人與其這樣活着,還不如去當個乞丐甚至妓女。
剛要上車,後面又傳來何巧雲的聲音:“肖正平你等等,難得見次面,你就不跟我說說話?”
馬文鳳還愣在原地,沉浸在她自己的世界裏,看上去她的表情很痛苦,似乎在做一場極其激烈的思想鬥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