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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安國說得很誠懇,語氣裏也沒有絲毫推諉的意思。
不過這話在肖正平聽來尤其心煩,朱安國就是這樣,犯起軸勁時誰都勸不動,可是一旦認識到錯誤,他又能馬上自我檢討。
可是這樣的檢討有什麼意義呢?除了能讓別人覺得他的認錯態度還可以之外,對鹿場的現狀沒有一點幫助。
肖正平忍着煩心,等待朱安國檢討完,待他說完之後,肖正平極力保持心平氣和地說道:“場長,怪誰不怪誰調查組已經有結論了,咱們現在不說這些。現在鹿場這個樣子,可以說是寸步難行,我看咱們還是應該從實際出發,先解決具體的問題。”
朱安國連連點頭,“是是是,我這不就是爲解決問題來的嗎?是這樣,咱場裏現在主要就是缺錢,你看,上月的工資沒發,元旦節的過節津貼沒發,眼看這個月又得發工資了,場裏真是一分錢都拿不出來。我呢,就跟我們的幹部商量了一下,決定科室負責人以上的幹部先不拿工資。”
肖正平還等着朱安國接着往下說,可是朱安國卻打住了。
“場長,咱們現在的問題不是先發誰的工資,而是去哪兒弄錢來發工資,這個問題你們就沒討論過?”
朱安國嘆了口氣,“怎麼可能不討論,問題是咱們這些人根本沒辦法,現在唐書記那兒也不好說話了,貸款也沒門路,哎呀,難吶。”
嘆着氣,兩人沉默下來。
片刻過後,朱安國抬眼悄悄看了肖正平一眼,發現他正陷入沉思後,便小心翼翼問道:“肖經理,你搗鼓的菌子不是出來了麼?還有林老爺子那酒坊,德賢賓館李總,他們那兒就不能想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