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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陳炎軟下口氣,肖正平提着的心總算放下來,衝着朱安國三人說道:“場長,友福叔,你們先走吧。他這兒有我,沒事兒的。”
朱安國很是猶豫,“那這事兒~~”
“事兒都出了,該怎麼着就怎麼着,明天再說。”
說罷,肖正平便不再理會幾人,也不打算喫晚飯,推着陳炎走進鹿場大門。
關門的時候肖正平才發現傳達室竟然有人,那人畏畏縮縮的,一雙眼睛躲躲閃閃地緊盯着肖正平不放。
肖正平嗤笑一聲,扔下一句“慫包蛋”就離開了。
一冷靜下來,腎上腺素就失去作用,陳炎坐在辦公室椅子上疼得齜牙咧嘴。
肖正平此時心裏極爲複雜,一方面,炎婆娘替自己出了氣,他很感激,另一方面,這事兒還不知道有多大的連鎖反應,他替炎婆娘也替自己擔心。
場部倒是有醫務室,可是現在已經關門,這些辦公室的鑰匙一般都是負責人拿着,傳達室沒有。
無奈之下,肖正平只好去酒廊打點酒出來,充當酒精給陳炎消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