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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雪梅搖搖頭,“喜兒叔神出鬼沒的,村子裏難得見他一次。咋啦?你咋突然問其他?”
“嗨,沒啥。上回跟他跑過一次山之後就再也沒見過他,還說去他家喝酒呢,也不知道他現在咋樣了。哎,雪梅,要不咱去看看喜兒叔吧。”
“好是好,可喜兒叔一年四季大部分時候都在山裏邊,不一定在家啊。”
“咱多去幾回唄,我就不信撞不見他。上回我從老葉家回來,不小心從二郎橋上掉下去,要不是喜兒叔,我可能就死在那兒啦。那片靈芝林也是,要不是我跟喜兒叔學着跑山,也找不到那裏去。說起來,我跟喜兒叔還挺有緣分的。”
“那咱就去吧,剛好,我去給喜兒叔拿點兒我爸興的老煙。”
於是第二天,兩口子又揹着牛牛去了喜兒叔家。
鄧貴喜的家可能是整個河甲山最破敗的家。
這幾年人們的生活明顯變好,人們再沒錢,也會把自己家佈置得溫溫暖暖的,該修葺的門窗、該補的磚瓦,人們會想盡辦法填補上。
似乎只有鄧貴喜的家,還跟當初他被抓上臺子時一樣,那木門就跟人的牙齒一樣,老了後變得稀稀拉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