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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正平沒把這話放在心上,“不就是水嗎,口味變化不至於那麼大吧,說不定您跟老爺子沒嚐出來。”
林成國擺了擺手,道:“這話說別人行,說我跟我爹可不行!我們是啥人,釀酒的人,釀酒的人嘗不出酒的口味兒,那還釀哪門子酒呀!”
聽完這話,肖正平認真起來。
林成國這話有道理,如果說一些口味上細微的變化普通人嘗不出來,那釀酒的人不可能嘗不出來,更何況是一直對屏山酒廠恨之入骨的老林家。
可即便是泉眼乾涸了,也就是這十幾年之內的事兒,不可能酒的味道一直沒變化呀。
想了想,肖正平覺得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老林家的確沒嚐出酒的變化,還有一種,那就是屏山酒廠的酒根本一直就沒變化。
沒變化!怎麼可能呢!他可是親眼看見那滿是淤泥的水池子,總不可能是自己的眼睛把自己給騙了吧!
“成國叔,您確定嗎?”
林成國毫不猶豫點點頭,“確定呀!我爹跟師伯分手就每年都買他們的酒嘗,我也跟着嚐了幾十年,方子、酒麴啥的,這幾十年就從沒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