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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警官看着我，頓了頓道，“你見過他？”
我還是點頭。
對此，楊警官有些興奮道，“如果再此見到，你還能認出來他嗎？”
我點頭，看着他，不明白他究竟要說什麼。
見我這樣，他開口道，“狄煜這人神出鬼沒，沒多少人見過他的樣子，我們也只知他的名字，但不知其樣，你如果能認出來，或許，對於我們來說，是個很重要的線索。”
確實，很多人都沒見過狄煜，見過他的人，基本都死了，又或者是被他弄瞎了，巖韞就是這樣被他們弄瞎的。
抽了口氣，壓下心中的情緒，我看着楊警官道，“我確實見過他，但當年經歷了那麼多事，很多東西我已經逼着自己忘了，況且已經過了五年了，他的樣子，在我腦子裏很模糊了。”
五年前的那些經歷，讓我一度崩潰，所以回國之後我的精神就一直不正常，如果不是因爲我是宋家的女兒，父母有金錢時間對我進行治療，只怕此時的我早就是個瘋子了。
這麼多年來，在邊境的那段經歷，有時候我覺得自己都清晰的記得，可有時候我又覺得自己什麼都不記得了，狄煜的存在，於我而言像災難，所以如果不是有人提起他，我根本不願意去想起這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