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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這話的時候，楊警官格外嚴肅的看着我。
我愣了一下，沒有急着回答他，而是開口道，“楊警官，是宋月雨那邊說了什麼嗎？”
他搖頭，眉心擰着道，“她那邊目前和你的口供大致相同，只是我比較好奇，趙開闊爲什麼會突然像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一樣，警察在第一時間就已經封鎖了整個江城，可地毯式找了那麼久，半點他的影子都沒找到，所以，我懷疑，是不是趙開闊已經死了？”
我心裏咯噔了一下，下意識的捏緊了雙手，不是因爲殺人心虛，畢竟人不是我殺的，是因爲藏屍，如果這件事單單是我一個人，或許在看見警察的第一眼，我就已經坦白了，可如今牽扯到方一寸，一不小心，方一寸就會被牽扯進來。
抿脣微微抽了口氣，我看着楊警官，面不改色的將之前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楊警官點頭，目光若有所思的看着我沉默了片刻後，突然問了一句不相干的話道，“宋小姐，你和你的那位姓方的朋友，認識多久了？”
我一愣，不明白他怎麼突然這麼問，如實道，“不算很久，楊警官怎麼突然這麼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