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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我幹什麼？我這是投資，將來或許我還要和你借光。”芮進興爲了讓氛圍輕鬆，故意打趣道。
陸羽也故意裝作一副認真模樣說道：“等我能夠照顧祕書長那天時，我一定會讓祕書長高升。”
“你小子！”芮進興點指陸羽，當成玩笑責備。
芮進興沒想到，就是這樣一句玩笑，四年後，坐上縣長位置的陸羽，爲了在芮進興退休前提高一個待遇，與縣委書記進行了一場拍桌子的“戰鬥”。
接下來兩天，王安光一直派人暗中盯着陸羽和柳東邦，確定兩個人都沒見過面，他肯定柳東邦不會理會陸羽，陸羽去西郊派出所擔任所長的事，板上釘釘。
爲了進一步試探，他故意將事情放出風，讓縣政府傳出陸羽要離開消息，很快各種消息瘋傳起來。
柳東邦沒制止，陸羽在縣府辦儼然成爲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很多過去對陸羽無比尊敬的人，見到陸羽，要麼視而不見，要麼遠遠躲開，就像陌生人。
陸羽對於這一切，一笑置之。
他博弈的對象是王安光和柳東邦，這些小人物，在他眼中不入流。
轉眼第三天，到了召開常委會的日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