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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爲何沒人看管犯人？”陸羽繼續追問。
“我，我……”範利成回答不上來。
高有才暗罵廢物，連忙將皮球踢給陸羽說道：“陸局長，這不是落實您部署的法律法規強化學習？”
孔林對高有才點頭頷首，讚揚他敢說，說得對。
陸羽卻突然看向石學毅，“石主任，現在你考考範利成監獄法中關於看管犯人的規定。”
石學毅剛剛接到這個任務，還不知道怎麼落實，沒想到這個時候讓他站出來考覈，有點兒頭大，範利成是高有才的人，現在當着陸羽的面考覈，就是與高有才唱反調。
“怎麼？沒聽到？”陸羽不悅質問。
“不是！”石學毅連忙搖頭，上前看向範利成，“你將監獄法中關於看管犯人的規定背誦一下。“
範利成臉唰的變白，他哪裏會？
嘴動了好半天，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