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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議？陸局長什麼建議？”郭廣有嗤笑詢問。
在他眼中，任何建議，都沒有他的決定有用。
說是聽陸羽建議，實際上就是在嘲諷戲弄陸羽。
“我建議你們調查石學毅。”陸羽極其嚴肅說道。
郭廣有在電話另一端，手機都差點兒掉在地上。
石學毅是秦川的人，他當然知道，這相當於是自己人，怎麼能調查自己人？
他沒想到陸羽會是這個要求，隔着電話，臉色都是慌亂。
“郭部長難道不想嗎？”陸羽沒有聽到回應，步步緊逼問道。
“陸局長，這是我們調查組的事，不需要你管。”郭廣有故作霸氣。
“剛剛是你說我不能不管，這又不讓我管？你這是什麼意思？”陸羽冷笑反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