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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躺着吧。”
三皇子擺擺手,他一向不拘禮數,來到謝無陵這,更是半點不客氣,掀袍坐下後,只黑着一張臉,默不作聲。
謝無陵瞧着他這模樣,心下驚奇:“這是誰惹咱們殿下不愉了?和屬下說,屬下削他去。”
三皇子斜他一眼,哼道:“那你削自個兒吧。”
謝無陵啊了聲,很是冤枉:“屬下這些時日一直在院裏養傷,都快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嬌小姐了,不知是哪裏惹殿下不快了……屬下愚鈍,還請殿下明示。”
三皇子與他說話也從不彎彎繞繞,待到內侍端上茶水,他屏退旁人,將
今日朝堂上的事說了。
末了,他握拳砸在桌邊,一臉“恨鐵不成鋼”地瞪着謝無陵:“此案明明是你先涉入,也是你先帶人去解救那些被拐的女子,就連利用民憤將此事鬧大,也是你最早想出來的主意,可你倒好,一時衝動跳江救人,白白在渭南府耽誤了三四日,倒叫那裴守真回到長安搶佔時機,佔了這份功勞!現下好了,那裴守真和賢妃母子既得了功,又得了名,你又是救人又是搭了半條命,卻是半點好處都沒撈到,白白給旁人做了嫁衣!實在是愚不可及!”
原來是爲這事不快。
謝無陵眼波輕動,俊美臉龐露出一貫慵懶隨性的淺笑:“殿下也不必太過生氣。此事雖是屬下先涉入不假,但救人屬下擅長,查案蒐證據這些,屬下還真沒那樣大的能耐。裴守真有家世有人脈,是以才能在短短五日之內擒獲秋婆等人,並拿到關鍵證據。屬下不過一個小小長史,在長安一無家世二無人脈,唯一能仰仗的只有殿下您……倘若那幾l日殿下您在長安,屬下便是爬也從渭南爬回來,將此事與殿下如實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