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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春山本來是太寧日報的編輯,那時公繼開就是報社的副總編輯,可以說是他新聞道路上的領路人。
聽到汪春山說話如此張狂,公繼開心裏就很不舒服。
汪春山的發言中還有令他更加不舒服的:“黨報新聞宣傳中最關鍵的是確保導向正確。這個方案聽起來很熱鬧,很花梢,但我感覺有大問題。
首先的就是導向問題。兩個報紙加起來申奧的報道共十個版,有歷史有現實,有新聞有知識,有人物有事件,但黨的領導在哪裏?黨報的特色怎麼體現?”
公繼開陰沉着臉問:“以汪副部長的觀點這組報道中黨報的特色怎麼體現?”
汪春山看了張久妹一眼,明顯帶着向領導討好的語氣,“我認爲日報刊發一篇張部長的署名文章,晚報刊發一篇對張部長的專訪,以體現黨的聲音。”
公繼開打斷了他的話:“汪部長,我們現在研究的是報紙的宣傳報道方案,不是研究hong頭文件的起草。”
汪春山又打斷了公繼開的話:“繼開總編,我知道是報紙,但報紙上也應該體現dang的聲音。”
公繼開也明白汪春山的目的是在張久妹面前買好,他也不是傻子,當着張久妹的面說發她的署名文章和專訪不合適,抓住了他喊自己名字的時機對他進行反擊:
“從汪副部長對我的稱呼裏可以看得出汪副部長這些年的進步,你剛從下面縣裏的報道組調進報社的時候是我的下級,見了我喊公老師,你到了宣傳部工作,是我上級單位的幹部,見了我喊公總編,如今當了副部長,喊我繼開,等過兩年你升爲正廳級的副部長,見了我是不是得喊小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