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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幹過醫,他在接骨的時候手法有那麼穩、接得有那麼準?隔着皮肉把移位的大、小骨頭捏合到一起?
外科主任雖然好奇,但知道調他過來的想法落空了,當過市長,職務比醫院的院長還高,醫院這座小廟盛不下這尊大神。
小孫感到奇怪的是,自己剛住進醫院的時候前來陪牀護理他的都是男員工,這幾日全改成了女員工。
他雖然現在自己能下牀了,也練習着左手用筷子喫飯,但去衛生間一隻手束腰不方便,讓女員工們動手幫忙還不好意思,只有等着家人過來時纔去廁所。
他想着把女員工們嚇得不再來醫院,“最近醫院裏來的傳染病人多,各位女師傅家裏都有孩子,別把病菌帶回家裏傳染給孩子。”
女工們說:“病菌再兇眼睛也看不見,我們下夜班時跟在後面的流氓讓人頭皮發麻。”
小孫覺得好奇,“從來沒聽說過那邊的路上有流氓,怎麼突然就有了,再說有也不會是天天有。他們就不怕公安局來抓他?”
女工們說:“不是天天有,至多隔一、兩天就會出現一次,而且說不準他出現在通往工廠的哪條路上,公安民警夜裏去設過卡,還搞過化妝偵查,男民警化妝成女人的模樣,但一次也沒碰到過。”
還有個與流氓正面打過照面的女工說:“那個流氓每天晚上出來都把臉畫成不同的鬼臉,在路燈燈光暗的地方出來,衝着你打口哨,把人的頭魂都嚇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