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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是龍袍上燻過龍涎香, 晏榕的靠過來的時候, 也帶着濃重的龍涎香氣直衝諸鶴鼻尖。
那香與諸鶴之前在晏榕身上聞慣了的茶香極不相同,有種很重的迫人感,像是能硬生生將他吞沒進去似的。
偏偏晏榕大抵是見他不回答,便伸手重新扣住了諸鶴的五指,聲音沉而緩的問:“怎麼不說?皇叔記不起來了麼?”
諸鶴:“……”
鶴鶴明白的,這是一道送命題。
且不說他只是箇中途外來戶, 就從他繼承的原主的記憶來看,先帝對待原主的態度也實在稱得上不那麼……至少諸鶴覺得不那麼清白。
雖說原主並未與先帝發生過什麼,但先帝對原主的舉止,還有種種的表現,無論是傾盡所有沉香木爲原主所建的攝政王府, 還是親封不過十歲的原主爲大曆唯一一位攝政王——都透露出些許曖昧的意味。
只可惜原主現在神魂都不知去了何處, 先帝更是早早就埋進了地下。
諸鶴實在是沒有本事去採訪當時的兩位當事人具體情況, 只能依舊已經快被自己忘在腦後勺的記憶, 摸索出一個不清不楚的輪廓,再從輪廓中勾勾畫畫, 找出點話來搪塞晏榕。
怎麼搪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