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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塵光聞言一愣，何婷婷說這話的意思是自己有希望成爲陳鋒的祕書，愕然地瞪大了眼睛看着何婷婷，“哦，陳書記的祕書不是孫小舟孫科長嗎？”
“他倒是想。”
何婷婷輕聲說道，“回辦公室再跟你說吧。”
“好，謝謝領導。”
楊塵光嘿嘿一笑。
“別，別，我可不是領導，我只是比你早一年來黨史辦而已，當然了，你叫我一聲師姐。也是可以的”
何婷婷嫣然一笑。
“何師姐，你中午不回家的嗎？”
出了食堂，楊塵光摸出一顆煙點燃吸了一口。
“你還真叫我師姐呢，開玩笑的啦，你比我大呢，叫我名字就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