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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紹先：“明天上午召開委員會，江凡還不是鎮組織委員，只能列席會議，沒有發言權。
下午召開鎮辦公會，大家有什麼話都講一講，最後我宣佈分工。
同時要求大家年終拿出政績，沒有政績，年度考覈一律不合格。”
“高，實在是高，比高家莊還高！”三人理解範紹先意思，“文教衛生、宗教事務能出什麼政績，按照規定，連續兩次年度考覈不合格解除職務，用這種方法拿下江凡，纔是最好的選擇。”
四人商量完畢喝酒，直到晚上十一點過才散去。
……
江凡醒來，感覺陽光剌眼，頭昏得厲害。
腦海突然出現記憶，昨晚酒喝多了。
他依稀記得，陳正賢扶他進房間，陳小梅給他理牀鋪，感覺中熱乎乎毛巾擦臉、雙腿被拖出牀鋪洗腳，他不知道是陳正賢還是陳小梅給他擦臉洗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