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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鵑人畜無害，笑盈盈道：“開始不老實，見我要撬開嘴巴扯斷他們舌頭、挖掉他們眼睛，該招的都招了，不知真假，江凡哥哥去印證。”
“不錯不錯。”江凡讚揚。
杜鵑手指三人中的一個人道，“他叫陳然，舒金榮最賞識的爪牙，從未失過手。
他跟蹤我去廁所，用藥迷倒我，把我帶到這裏，喊來兩個社會流氓……
我自衛他們就老實了。
開始他們不講是誰派來的，打他們還不講，既然不講，我也懶得聽他們講，決定扯掉他們的舌頭、挖掉他們的眼睛，陳然抖包包講了！”
江凡看向陳然：“你對她講的可是真話?”
“全是真話，”陳然一臉恐懼，“女俠太厲害了，迷醉藥都不能迷倒，我以爲在三江沒有對手，遇上女俠才知道我那點三腳貓功夫……”
“知道強中還有強中手了?”江凡笑問。
“小的有眼無珠，實屬該死，小的敬重女俠本事，該講的全講了。”陳然道，他看見江凡笑毛骨悚然，開始時女俠也是這樣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