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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首長。”江凡道，“是常泳康對我下手。”
“你怎麼知道。”首長道，你僅一個縣組織書記，怎麼可能接觸到高層的事情。
江凡想了想：“我對當事人有承諾，這事不能告訴首長，請首長諒解。”
“把你掌握的常泳康犯罪證據給我吧！”首長道，沒再追問他要想知道的事情，他心裏清楚，江凡手裏掌握着強身健體延續生命的密鑰，不能把江凡當着一般人對待。
江凡拿出材料，雙手遞給首長：“常泳康爲了把殷副首領拉上賊船，被常泳康威迫犯罪，殷副首領心有不甘，把常泳康和他合夥的犯罪事實轉交給我，要我傳交給首長。”
首長接過材料，道：“殷進賢是常泳康的人。”
“不是，”江凡道，“殷副首領迫不得已，爲了把常泳康拉下馬，不惜自己身敗名裂，表面他是常泳康的人，其實一開始，他就有了把常泳康拉下馬的思想和行動準備。”
“常泳康對殷進賢有恩，他爲什麼要把常泳康拉下馬？”首長問。
“這是殷副首理個人私密，我有承諾，不能告訴首長，請首長諒解。”江凡道，“常泳康把持政法界多年，手握法律，無人不忌憚，要想把他拉下馬，即便是首長也不是那麼容易。
我也是偶然機會了解到內情，通過殷悅接觸到殷付首理，向首理許諾，我把材料交到首長手裏，殷副首理出於對首長的忠誠，才把材料交給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