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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長的聲音也變得急促起來:“新月,別怕,你等着,我馬上過去。”掛了電話,喊了彭思遠一聲,就往外跑。
彭思遠第二個水餃剛塞進嘴裏,立馬放下碗筷,一邊嚼着一邊追上了楊青山,含糊不清地問;“是留在村委值班的那位副村長出事了?”
他鐵青着臉回答說:“新月說是。”
彭思遠的腦海裏雖然有千萬個問號,這會兒根本來不及問,只想着趕快去看個究竟。
還隔着老遠,就看到村委大門口堆了一些人,郭新月站在中間正着急地往這邊看着。村長和彭思遠剛到近前,她就驚慌失措地指着院內:“楊樹平,他、他......。”
郭新月跟往日一樣,喫過早飯就來村裏上班。她以爲楊樹平這個點早就起來回家了,因爲她看到西廂房的門是敞開的。她就想進去整理一下,免得彭思遠從村長家裏過來後嫌髒。可是,進門往牀上一看,楊樹平卻還在牀上躺着。她就說:“樹平,你咋還不起,一會兒彭祕書來了,會嫌你埋汰的!”
楊樹平沒有任何反應,郭新月奇怪的走近一看,嚇得她立刻尖叫了一聲。只見楊樹平仰躺着,臉上蒼白如紙,一點血色也沒有,最恐怖的是他的眼睛還大睜着,彷彿在瞪視着她一般。她轉身,跌跌撞撞地跑到了大門外,然後哆嗦着手撥通了楊青山的電話。
楊青山伸手在楊樹平的鼻子上試了一下,驚詫地說:“人已經涼了,看來嚥氣很久了。”然後,把他的眼睛慢慢地給他閉上,疑惑地說:“難道是酒精中毒?可是這麼多人都喝多了,怎麼只有他死了?”
突然,彭思遠看到楊樹平的脖子上有被東西勒過的痕跡,就指着說:“村長,你看、看他的脖子......。”